顾晓梦：现在谁是“老鬼”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把消息传出去，组阻止动。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你去举报我。

李宁玉：我怎么可能去举报你呢？情报比性命还重要吗？比你的命还重要吗？晓梦，我不管他们怎么样，我要你活着。

顾晓梦：好不容易，以真面目相对了，真想好好跟你聊上几天，说说心里话。可是我没时间了，姐，我求你，用这盒烟去举报我，求你了，你必须去中文台词网。玉姐，玉姐，求你了，帮帮我，帮帮我。帮帮我玉姐！帮帮我！

李宁玉：我举报，这是我在晓梦的被子里发现的，吴志国是被陷害的。

顾晓梦：玉姐，旗袍我给你缝好了，记得穿。

字幕：讯息成功传出，组织免遭迫害。

吴志国：宁玉，宁玉。

李宁玉：你没死？

吴志国：顾晓梦，她牺牲了自己，传出了消息，她也保护了我。

李宁玉：你也是？

吴志国：我们都是，只不过，在我唱出《空城计》之前我们不知道，原来彼此就是。

李宁玉：晓梦临走之前还在为我缝旗袍。

吴志国：晓梦一定在旗袍上给你留了消息。

消息：玉姐，当你看到这些话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死了，只有死人才能离开这里，我把密文缝在了内衣上，我要用我的尸体将消息传出去。我亲爱的人，我对你们如此无情，只因民族到了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挽救于万一。敌人不会了解，老鬼不是个人，而是一种精神，一种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