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大哥,烫个头吧。
胡畔:先生,我们最近打折呢。
萧鸿鹏:打折也不烫。
常远:就是,烫一个,你这脑袋特别适合烫头。
胡畔:烫一个。
常远:不好意思,大哥。我拿大力胶给你粘上。
萧鸿鹏:我说我来你们这儿就想修个边儿,你说你弄得。
胡畔: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常远:爸,您这是又上哪摆摊去了?
韩童生:河边儿。
常远:那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韩童生:废话,天冷。
常远:我跟您说多少回了,天太冷,您就别出去干活了,我挣钱孝顺您多好。
韩童生:这座我借几个月,过了冬还你。
常远:您递个头一共才五块钱,您在我这儿能挣什么钱?你这不瞎捣乱吗。
韩童生:你小子,我说,今儿咱爷俩打个赌,你敢不敢?
常远:那这样,两个小时之内,您就拿这些家伙什儿,只要能挣够十块钱,这座我就让给您。
韩童生:就这么定了。
常远:您要挣不着十块钱呢?
韩童生:我立马走人。
常远:走人归走人,您以后也不许去那桥下路边再折腾您这些老手艺了。
胡畔:托尼老师麻烦您来一下。
韩童生:等会儿,托尼,你改名儿了?
常远:艺名,爸,我进去一下。
韩童生:艺名。您好,姑娘。
金霏:怎么说话呢大爷?小伙子。
韩童生:对不住对不住,小伙子。
金霏:托尼老师在不在啊?
韩童生:不瞒您说,我也是这儿的理发师,今儿我给您剃个头。
金霏:您也是理发师。
韩童生:你看看,来来来。
金霏:行啊,老师傅那您叫什么名字?
韩童生:我,我叫糊尼。
金霏:糊尼。
韩童生:对。
金霏:托尼,明白了,这个理发店都是尼字辈的,老师们您都会什么手艺我听听?
韩童生:我呀,看见没有,这儿写着呢,“梳编剃刮掏捏捶”七样,你选一样吧。
金霏:我跟您说,脏辫成吗?
韩童生:梳编辫子咱们编过,但是您说这个脏辫,那得取决于您要脏到什么程度了?
金霏:内行,我跟您说,您一会儿编的时候,越脏越好。越脏越乱越有味儿,才有那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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