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看过电影《WALLE》?
作为皮克斯首次尝试的太空科幻片,《WALL-E》将勾画出一幅前人没描绘过的全新人类未来图景,影片的前三分之一没有对话和音乐,只有WALL-E发出的机器声和反复播放的《你好,多莉》电影里的声音。这些音效将由曾负责《星球大战》(Star Wars)和《ET外星人》(E.T. the Extra-Terrestrial)的奥斯卡获奖音效师本·伯特(Ben Burtt)操刀。一次冒险的尝试将一个反传统的故事概念融入到一部传统的电影当中,这就是由迪斯尼和皮克斯联手制作的最新动画片《机器人总动员》所遵循的理念,讲述了一个与寂寞和孤独为伴的科幻故事,主角是当人类遗弃了地球之后、生活在地球上的最后一个机器人WALL·E。然而,制作这样一部非常规的科幻影片,却让皮克斯承担了前所未有的风险,因为WALL·E不仅不会说话,也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明显的面部表情,也就是说观众只能通过他的行为或发出来的电子声响,来猜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样的设定,不知道会不会让观众产生一种正在观看默片的无聊感,不过影片的编剧兼导演安德鲁·斯坦顿却认为,这可以让整个观影过程具备更多的潜在乐趣。早在安德鲁·斯坦顿还在制作《海底总动员》的时候,就已经在脑海里初步构思出了《机器人总动员》的故事雏形,但是到了具体搭建结构的这一个步骤,却花去了非常长的时间,斯坦顿觉得在打电话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制片人之前,应该再丰富一下影片的内容,这样才能更具有说服力,毕竟他想讲述的这个故事,对于任何一家电影公司来说,都是百分之百的风险投资,因为影片中的主角WALL·E就像《星球大战》系列中的R2-D2一样,拥有着自己的电子语言——可问题是,咱们听不懂这种电子语言,斯坦顿说:“对于一部传统的电影作品来说,这个想法足够惊世骇俗了,早就已经超出了制片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作为地球上的最后一个机器人,WALL·E在一种孤独的环境中独自清理着垃圾,这种寂寞让他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是否合理……这对于一部将受众群体主要对焦在儿童身上的动画片来说,无疑是一个太过沉重的话题,但皮克斯却坚持认为,他们制作的任何一部动画片,都没有什么特定的观众类型,斯坦顿说:“我们从来不假设走进电影院的到底是什么年龄段的人,我们只确保拍出让自己满意的作品。”确实,看看皮克斯公司之前的作品,你就会发现他们所追求的艺术风格的自由化完美地促进了动画工业的发展,几乎每一部影片都会拿回来一堆电影奖项或提名,这无疑给他们在自信的天平上增加了更多的砝码,在特别而又意义非凡的CG动画领域里独领风骚……至少从表面上看,《机器人总动员》似乎正在以一种独有的离奇方式,再一次帮助皮克斯获得更大范围的成功,安德鲁·斯坦顿说:“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都为拍摄这部影片承担了一定的风险和压力,因为我们将故事中的主角WALL·E首先定位成一台机器,其次才是一个角色。”他期待着观众能够在观景的过程中为WALL·E设计出性格和人物特征,就像对待自己的宠物一样。即使没有任何面部表情和语言做帮衬,我们仍然可以从预告片中窥探一二,切身感受到WALL·E比皮克斯所创造的任何一个动画角色都更加可爱、更招人喜爱。皮克斯几乎每年都会有一部动画长片上映,每一部都会立刻成为那一年的经典之作,被人争先效仿,稳坐好莱坞动画领域的头把交椅,所以《机器人总动员》从制作之初,就受到了万众期待,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当成功变成了家常便饭的时候,压力自然也在成倍地累积,尤其是要拍摄这样一个风险过大的故事,安德鲁·斯坦顿说:“说没有压力那是骗人的,只能自己去调整心态……通常情况下,我就把它当成是一年一次的足球联赛,而我能做的就是,找到自己的位置,认真踢球。”将语言抽象化如果说WALL·E与《星球大战》系列中的机器人R2-D2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那么他的恋人伊芙,在设计上则很大程度借鉴了“苹果”系列的产品,安德鲁·斯坦顿表示:“我们一直用类似的比喻去形容《机器人总动员》的两个机器人角色——WALL·E是一台脏兮兮的拖拉机,而伊芙则是奔驰中的梅赛德斯……所以,伊芙在形象上代表的是电子产品最先进的科技,我们在她身上使用了目前世界上最平滑、无缝、能够隐藏所有运动部件的衔接技术。而‘苹果’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尖端的科技品牌之一,出现一些与伊芙相似的形态,属于没办法避免的‘共享’,并非有意抄袭。”制作《机器人总动员》时所面对的最大挑战,自然是如何在没有对白的情况下清晰地表述整个故事的发展,安德鲁·斯坦顿认为:“首先,我觉得‘无对白’这种说法本来就是一种错误的认知,因为这里始终都有对白贯穿着影片的始终,只是他们使用的是一种你所不知道的语言而已……我希望这里讲述的故事具备相应的逻辑性,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人们确信,这个机器人真的在地球上独自生活了几百年的时间了,他拥有独立的思考体系以及交流方式,虽然我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并不代表他就不能表达自己。”安德鲁·斯坦顿的上一部作品《海底总动员》,是从他和儿子的相处模式中获得的创作灵感,没想到随后他就拿出了这个与人类生活没有一点相干的科幻故事……其实斯坦顿一直秉承着一个信念,那就是电影不仅仅来源于生活,还与浩渺的宇宙有关,他说:“不同的作品,拥有不同的支撑,《机器人总动员》中所讲述的关于一个机器人孤独地生活在地球上的故事,则有点像‘鲁宾逊漂流记’中所突出的环境氛围。我还记得和我制片人彼特·道格特曾就这个想法争论了好长一段时间,即使到了饭桌上也没有停歇过,最终,我们一致认为,影片中应该出现的是一个真正的机器人,而不是那种过于拟人化的实体——说实话,这个决定着时让我们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另外,《机器人总动员》还首开皮克斯作品的先河,在内容里加进了一段由真人出演的电影胶片,安德鲁·斯坦顿解释道:“这种做法完全出于非常符合逻辑、经过了精细地计算的结果,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要为影片加入一段与音乐有关的片断,内容则是从一部真人电影中节选出来的。好在这部影片所展现的人类的未来,本来就是一种有点奢华的进化,所以我们并不担心,在影片中穿插真人画面,会不会有突兀的感觉……而这部分内容的出处,就是1969年的歌舞影片《你好,多莉!》。”至于为什么在众多歌舞片中独独选中了《你好,多莉!》,原因远没有外界猜测得那般复杂,安德鲁·斯坦顿表示:“估计这样的回答要令好奇心重的人大失所望了,这样的选择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因为《你好,多莉!》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作品,所以当《机器人总动员》需要被安插进一段真实的电影片断时,我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它……我相信这可能是我一生中产生的最古怪的想法了,却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其实影片中的WALL·E在音乐品味方面简直可以用糟糕透顶来形容,虽然他的内心是非常浪漫的,可是他没有足够的信息去辨别旋律的好坏。《海底总动员》正式公映那会儿,《机器人总动员》早就已经进入制作流程了,尤其是开头部分,几乎接近于完工的状态了。我还记得我特别为影片安排了差不多30秒钟的摆舞音乐场景,然而与《海底总动员》在同一年上映的一部法国动画片《疯狂约会美丽都》却打乱了我的计划。当然,我很喜欢这部作品,可不幸的是,它也使用了摇摆舞场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或抄袭之嫌,我只好忍痛去掉了那30秒已经做好的音乐片断。”为了能够从科幻当中捕捉到强有力的现实主义,安德鲁·斯坦顿以及和他一起制作影片的工作人员,都付出了前所未有的努力,斯坦顿说:“《机器人总动员》是继《怪兽电力公司》之后制作工序最为繁杂的一部作品,从《玩具总动员》开始,我们就已经建立了动画领域的一个电影流派,然而会有这样的结果,并非因为我们是那类知识渊博、很有见识的电影人,而是采用了一种‘蠢人有笨招’的土方法,有的时候同一样东西不得不尝试几千遍甚至几万遍,然后再找出其中最完美的方式。我们的进步,来源于不停地学习和努力,比如说,在制作《海底总动员》的时候,我对于摄影还不甚了解,所以我们特别请来了著名摄影师罗杰·迪根斯,就摄影技术给我们办了一个速成班……知识,就是在不断地学习当中积累起来的,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制作的虽然是动画作品,可给人的感觉却好像真的是由摄像机拍摄出来的,从角度到灯光都非常地讲究
如何评价《E.T.》这部科幻电影?
感谢您的阅读。
诗人没有创造出诗
诗在那后边的某个地方
很久以来它就在那里
诗人只是将它发现。
捷克诗人杨·斯卡采尔用孩童式的单纯探索了世间最重大最复杂的问题:诗。斯皮尔伯格则在他科幻电影《E.T.》的开头,便用一系列镜头发现了贯穿他整部影片的诗性特征与表达。
影片首先从一个繁星满天的仰视镜头开始,以缓慢摇镜的方式由星空转向尘世间一处平凡的树林。紧接的下一组镜头则呈现出了树林里外星人飞船及外星人的情况。两组镜头的选择显示结合观众的理解力,一个外星人飞船降落地球及考察的事件就被完美表达出来,但这一场景的作用更多还在于表意,即故事性。
诗是人类意境碎片的组合体,也是一种隐含的象征。无象征则无所谓诗。
在紧接着外星人飞船场景镜头之后,是一系列表示人类追逐外星人的镜头。在这些镜头里,斯皮尔伯格开始呈现出其电影诗性的特征:象征性。
诗由文字组成,其象征性内涵本体的文学载具就是文字中的直喻,暗喻与提喻等等。电影的诗性则由表演与镜头组成。至于台词的诗性,更多是作为文学性的一部分而存在。而由表演与镜头所形成的电影诗性这一点上,斯皮尔伯格在《E.T.》里就运用得完美灵活。《E.T.》电影的象征性(诗性)源于并产生于以下几个方面。
一、镜头色调及光影的设计
即便是晚上的场景,从电影拍摄的角度看,如果导演期望的话,是可以做到拍摄清晰的。然而,除非必要的特写镜头,斯皮尔伯格在这组镜头里背景着意呈现给观众的是昏暗与不清晰。
昏暗的追逐场景的背景,意在渲染某种环境与情感之不确定性。
二、人物剪影性(抽象性表达)
电影5分43秒开始,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所有参与追逐的人员他们所获得的影像,于观众来说要么是纯粹的剪影要么是剪影的替代品。
追击者剪影,这只是众多剪影影像之一。
三、追逐人员腰部特写
在电影里,追逐人员的腰部大特写镜头反复出现,不由得让人深思其背后所蕴含的某种含义。首先这是斯皮尔伯格故意要达到的效果,即依靠只显示人物的腰部来非特征化人物。其次,为后来显化该特定人物埋伏笔(腰部钥匙等明显特征)。
追击者之一的腰部特写,在电影里以特写镜头反复出现。
由以上三方面我们逐步推断出一个清晰的想法,即斯皮尔伯格要向观众传递一种意念。且此意念是随着三方面层层递进而出的,意图表明追逐外星人的力量此刻是由一种普遍性力量(成人性、霸权性)而非个人(所有追击者影像均无任何个人具象特征,因而也就无个人情感的介入)所主导。
与执着追逐外星人的普遍性力量不一样的,在艾里奥特与E.T.的首次交流中,斯皮尔伯格给予了艾里奥特与E.T.大量且充分的人物及表情特写镜头,着重强调二者的个人情感交流。
在远摄镜头的过肩镜头对话中,斯皮尔伯格给我们观众制造了一种与男主角艾里奥特以及E.T.的亲密感,与先前追逐者的冷漠影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而隐含地向我们表明了叙述者(导演)的喜好与选择。从人性的角度,愈是与我们亲近的我们通常愈是愿意给予他们更多的表达。斯皮尔伯格也概莫能外。
艾里奥特与E.T.的首次无言情感交流。
随着剧情的发展,斯皮尔伯格继续用着两分法来对待追逐者与艾里奥特及其兄妹与E.T.的关系。从象征性内涵来说,也是善意与非善意情感的对决。并在电影1小时19分处开始达到一个小高潮。从时间上看既符合了好莱坞影片的模式结构,同时也是电影追逐者象征性含义的一个扭转。
在讨论此之前,我们先还要讨论一下《E.T.》最著名的那个镜头。这个镜头既是斯皮尔伯格对于《E.T.》是部科幻片的回应(毕竟科幻片一定要有与寻常影片所不一样的科幻特效噱头),又是为影片最后高潮处所埋的伏笔。
《E.T.》最著名的自行车飞行镜头。
电影1小时20分,当艾里奥特的妈妈第一次看到E.T.惊慌失措带着孩子逃离时,追逐者已将艾里奥特家团团围住,并且以最戏剧化的方式(对比艾里奥特他们与E.T.的接触)出现在E.T.面前。
垂死的E.T.。
finally,严阵以待的追逐者。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当妈妈抱着艾里奥特,哥哥背着妹妹逃离,追逐者终于以其习惯的保险的安全的方式接触并获得了E.T.之时,E.T.却死(假死)去了。这真是一个漂亮的反讽。
也是在此时,追逐者人物形象(包括早先那位腰部特写之人)的个人特征细节第一次呈现在观众的面前。其实他们并不可怕,E.T.也并不可怕,他们害怕是因为他们内心所深存着的偏见。
假若没有先前我们介绍过的那自行车飞行镜头,那么在影片高潮处当艾里奥特与他哥哥及其朋友在警察的围追堵截中山穷水尽飞起时,我们也许会惊诧于那飞起时的特效。然而,当我们有了前面的逻辑准备,在他们飞起时,我们观众所获得的必然是会心的微笑(伏笔目的达成)。这个结果是新鲜力量对那些因循守旧势力的一个漂亮完美的本垒打。
影片来到了这里,以及后来那位腰部先生与妈妈一块来送行E.T.之时,就此我们完全可以看出斯皮尔伯格先生这部影片的主旨与本意。他是用了科幻的名义来诗性地象征人类内心经由岁月所形成的偏见对于新鲜事物(这里由E.T.来表征)的莫名恐惧与无情打压是多么残酷,即使他们的本意也是趋善的。
用一句话来归纳本片的诗性主旨的话,那么就是:偏见与岁月使人逐渐趋于保守,纯真与年轻使人接纳新鲜。
如果你看过太多的儿童幻想片,那么《E.T.外星人》无论情节还是特技都称不上是光彩夺目的,即使是在20年前,它也与任何创新或前卫无关,实际上,它也与任何斯皮尔博格的商业或艺术无关,但是,当我们看到它时,它确是与众不同的,当我们看到它时,会同孩子们,同ET一起欢笑,一起流泪,当它们飞过天空时,我们觉得是我们自己在飞,尤其是在E.T.诞生,或者说离开20年后,尤其当我们过了20岁时,便更加能够体会到,“告别童年”这一主题在这部影片中是那么富有仪式色彩。所以E.T.这部片子是最特别的存在。
原因1,最经典的外星人电影虽然电影老了点,但是恒安感人!很好看!外星人看久了也觉得可爱影片中,孩子与ET的互动感染了我,那份真情超越了种族与宇宙,很感动影片中,孩子与ET的互动感染了我,那份真情超越了种族与宇宙,很感动斯皮尔伯格拍的很有趣的外星人片子,童真充斥着科幻,温情满满,虽然拍于1933年,却永不过时,而骑自行车飞起来的时候,绝对是经典中的经典。小外星人虽然语言上不能和艾利奥特交流,但是情感上早已交织在一起,而我,早已被童真善良打动。
原因2,从技术上来说,20年前的特技可以说是即可以帮助我们在银幕上实现梦想而又不会显得太过华丽的年代,从表现手法上来说,《E.T.外星人》远算不上斯皮尔博格的成熟之作,很多处理还显得相当稚嫩。我们应该感谢那个年代,感谢E.T.诞生在那个年代,因为恰恰是这种稚嫩造就了E.T.的灵魂
原因3,这个电影是以温情主打的,一家人温馨和谐的生活映入眼帘,小男主无意中发现外星人E.T就蹲点守候,当E.T真的出现时,观众会幻想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看多了科幻片,总会脑补外星人的什么阴谋,人类如何对抗外星人的神奇力量。但是小怪物伸出手里的一把糖时,所有的疑惑晦暗的想法一下子烟消云散,这就是童年时代交朋友的方式呀,有好吃的分你一份。这是纯真的力量,清澈见底
原因4,该片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原本以为要让观众掉眼泪的地方却没有煽情(如ET死去及复活),而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却能让你的泪水冲破感情的闸门(如自行车脱离大地的一刹那)。这是一部传世的童话,而传世的童话必定具有超越其目标年龄层的深邃。经典台词“给家里打电话”(ET, phone home)浓缩了对被抛弃的恐惧及沟通的重要。
不过,有些人是幸运的,他们虽然也要与童年告别,但他们童年的感觉永远不会消失,即使在两鬓斑白的时候,他们也会作与童年一样的梦。一种纯真、一种留恋、一种割舍、一种成长,这就是斯皮尔博格想要透过影片传达给我们的。
最后说一遍E.T.,虽然他傻头傻脑的样子很呆萌。单以形象而论,他当然比不上《星球大战》里的尤达大师,或者《指环王》中的咕噜。可惜尤达大师实在太过完美,而咕噜身处的环境又十分特殊,只有E.T.,他以真实世界里的弱者形象进驻到所有影迷的内心深处,并且让我们知道——这个世界满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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