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溯:哎呀,能来天津表演相声,我们心里都特别的高兴,您看见这位没有,喜极而泣。
金岩:呸,你们家办喜事儿才这模样呢。
陈溯:怎么个意思这是。
金岩:什么怎么意思,我在天津我让人欺负了,没人同情也没人管,我心里难受。
陈溯:别别别,哎哎哎,别捯气,挺好的节目现场,没关系,咱们天津观众,热情,讲道理,您有什么委屈,现场您就说出来,大家都给您做主。
金岩:行啊,那我就说说吧。
陈溯:对,您平和一点。
金岩:你看我呀。
陈溯:嗯。
金岩:是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
陈溯:哦。
金岩:原来在上海一个大买卖里当销售经理。
陈溯:哦,什么大买卖呀。
金岩:上海耳部健康精密仪器制造厂。
陈溯:嚯,生产什么精密仪器呀。
金岩:耳挖勺儿。
陈溯:嗨,说这么热闹就一铁铺你这。
金岩:干了好些年呐,也没挣着钱。
陈溯:那是。
金岩:说是要上市,一直也没信儿。
陈溯:穷疯了吧你们。
金岩:后来由于我这工作努力,我们厂把我派到天津,任命我为这个驻亚太地区的销售总监。
陈溯:别没羞没臊了你们。
金岩:在这个小白楼啊,有一个四平米的旗舰店。
陈溯:四平米,您再给这旗舰踩翻喽,这不就是一摊儿么这个。
金岩:反正是挣不着钱。
陈溯:那肯定的。
金岩:我连租房都困难。
陈溯:也是为难。
金岩:应了您那句话了。
陈溯:嗯。
金岩:咱天津人都热情好交。
陈溯:哎,这是。
金岩:哎呀,有一个买耳挖勺的一个老哥哥。
陈溯:嗯。
金岩:看见我长吁短叹,人家就跟我一聊啊,还真帮忙。
陈溯:怎么说的。
金岩:哎哎哎,别着急,我给你想辙,别着急,别着急。
陈溯:听着可耳熟啊,我说要不然您干脆合个影得了。
金岩:怎么着。
陈溯:这著名的丁文元先生。
金岩:哎,我跟你说,我有老哥哥,姓王,煤气站的,他搬家了那老房子空出来了,你租他那个,指定便宜。
陈溯:嚯,这也是熟人。
金岩:王德成王先生啊。
陈溯:哎哎。
金岩:今年刚退休。
陈溯:是,他《纠纷》那年31嘛。
金岩:我就搬他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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