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远:服务员,加一个剁椒鱼头和辣椒炒肉。
服务员:好嘞。
苏见仁:你搞那么辣怎么吃啊?
谢致远:你不吃,赵辉吃。老赵,我跟你说,我永远忘不了上学那会儿,你每次放假从湖南老家回来带的那辣椒酱,一碗米饭,扣上一勺辣椒酱,绝了,太狠了。
苗彻:很快啊,一晃二十多年了。
苏见仁:你说这个人生啊到底图些什么?一个老伴儿,一个笨儿子,加个四室一厅,这就是戴行的一生,没意思。
苗彻:那什么有意思,学你有意思,左拥右抱,最后儿子跑哪去都不知道了。
苏见仁:苗彻,你不能在我这找存在感,我那是祖传的基业,天生的风流倜傥,加上女人缘好……
苗彻:你仅仅是风流,你倜傥,倜傥得过赵辉吗?
苏见仁:当年李莹就是被学霸的光环刺瞎了眼,如果她跟了我……
谢致远:老苏老苏,你说起话都没把门的?四十好几的人了,你怎么还跟没毕业似的?
苏见仁: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自罚一杯,好吧,对不起,道歉,来。不是,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今天参加葬礼的那个女人啊,长得是真像李莹,最起码七分相似,对不对?
谢致远:这倒是。老赵,如果你想认识我可以去……
赵辉:不想,不用。
谢致远:行,就当我没说。但是我是真有点儿正事,我想跟你说,我是最近想做几个信托产品,都是特别好的组合。
赵辉:别介,你总是想越界,这种事儿别找我。
谢致远:瞧你这话说的,苗彻在这儿呢,不是真的,有越界的事儿,我能放在桌面上说吗?是不是?考虑考虑?
赵辉:我们老同学好不容易聚一块吃个饭,能不能不谈工作?
谢致远:行行行,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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