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秋萍:(唱)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未了的情。喵喵,喵喵,我说老王头,你还喘气不,活的呀。黄铁宝:姑奶奶呀,你咋说人话了呢,你,叫我儿子听着可咋办呐。余秋萍:哎呀妈呀,你儿子在家呀。黄铁宝:我儿子要在家,我还能出得来吗。余秋萍:对呀,按照咱俩约定的这个时间,你儿子不在家。黄铁宝:是。余秋萍:我都记住了,你看啊,逢年过节不能来,周六周日不能来,上班前,下班后,家里有事不能来,到了饭口我就来,做完饭我就走,我是你们家钟点工。黄铁宝:不是,那咋办呐,你没听人家说吗,不露是高手。余秋萍:哎呀,这还得潜伏多少年呐,我老觉得我自个儿像第三者似的呢。黄铁宝:不,你哪是第三者呀,你看我都守寡这多年了,你是名副其实的第二者。余秋萍:那咱俩干嘛老偷偷摸摸的学猫叫。黄铁宝:我不有个儿子嘛。余秋萍:我知道你有儿子。黄铁宝:我这儿子。齐晓彪:(唱)老爸,老爸,我们快回来啦。黄铁宝:哎呀他回来了。余秋萍:你看把你吓那个样,他回来能KO(击倒)你啊,哎,小子,在哪呢,出来,我KO(击倒)你。黄铁宝:哎呀我的祖宗啊,脸,我脸呐,那什么,你看在咱俩多年的份上,你到屋里潜伏一下行不。余秋萍:哎呀,你们看这事整的,我还得藏猫猫。庄媛:快走。齐晓彪:你回来,你干啥去呀。庄媛:抓现行啊。齐晓彪:不,你咋那么急活呢。庄媛:你没听见他们俩都藏猫猫了,这正是抓现行的好时机呀。齐晓彪:我跟你说,就咱俩现在进去,肯定也见不着那老太太。庄媛:怎么可能呢,这老太太刚进去嘛。齐晓彪:我爸又把她藏起来了呗。庄媛:哎呀我的妈呀,就你家那屁大点的小屋能藏哪儿啊,搜呗。齐晓彪:搜哪呀。庄媛:立柜里头,窗帘后边,床下边,被窝里头。齐晓彪:有那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