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朴安详的恒春小镇,俨然影片中的第三位主人公。在男女主角身前、身后、身旁,作为电影配角的它默默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作为情书的主角和对象,导演在影片中运用了多种手法来展现恒春的魅力,抒发自己对恒春的爱意。
示爱1. 完美的外景画面
影片运用了大量的外景画面,宁静的海景,纯的让人能感到海风轻拂。魏德圣抓住了恒春景色最独特的地方,尽管着墨不多(不像某些“风景片”),但“美在一颦一笑”的道理再次被验证了。
《海角七号》借着“代表”的目光带出了那一片柔情的海。“代表”守着这片海几十年,在他看来,这片海寄托着自己的爱恋,牵动着的则是自己的责任。本片的情节冲突完全来自“代表”的执意,而其执意恰恰来自他对这片海的痴情。通过他的眼睛来看这片海,是温柔的。
示爱2. 地方住民般的人物
《海角七号》里的林宗仁和民雄,是台湾人民的骄傲级人物。他体内流淌着家乡的血液,扮演的又是家乡最典型的人物,因此,角色和演员浑然一体,带出地道的民风。林宗仁演的“茂伯”起初给人很搞笑的感觉,但是其所言所行均“有理有据”,不能不让人感叹阅历的浅薄。
示爱3. 执着的语言运用
当听说《海角七号》采用原音配字幕的方式在大陆上映时,大家都松了口气。毕竟本片的对白,很多都是实打实的地方话,是别的语言所不可替代的。《海角七号》里的日本人友子大声向“代表”喊:“我听不懂台语。”最具魅力的台词肯定都是用最“地方”的语言念出。角色在情绪最“饱满”之时,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言,“母语”脱口而出。这种若即若离的语言道白,真够暧昧~~~
魏德圣:“人一辈子一定要做一件可以拿来说嘴的事。”
“我要爱,或者死”
《这个杀手不太冷》是我逢人必推的一个电影,里面的台词处处走心,我最喜欢的一段对白是这个:
里昂,我恐怕是爱上你了。这是我的初恋你知道吗?
你又没爱过,怎么知道那是爱。
我感觉到了。
在哪?
在我的胃里,它暧暧的。
恭喜你,你的胃病好了。

深入到人心极端且脆弱的空间。玛蒂尔达对里昂的爱毫不矫饰,里昂笨拙地掩饰,逃避,最后屈服。这符合人本性中对于爱的接受轨迹,这种爱甚至是人们潜意识里所渴求的。对于最深层的圣洁,渴望而害怕,人心就是矛盾的。

给予了漂泊无依的心灵依靠和安稳的归宿。影片中最一个经典意象,就是那盆绿色植物。那植物就象征莱昂本人,没有扎根于大地,随时移动。最后玛蒂尔达将植物埋到泥土里,这是莱昂的永生。也意味着漂泊的灵魂终于有了居所。

里昂与玛蒂而达最后一次分别终于说出了内心深处的声音。“I love you,”
诚然,「杀手莱昂」还有太多值得分析和解读的地方,影评网站上都可以看到。
我本人喜欢这部片子的原因其实不如上述的恢宏。我喜欢这部片子,因为它安静。
安静地打闹,安静地走路,安静地杀人,安静产生爱。
我觉得这个故事里充满了我自己。真实的我自己,以及想象的我自己。
“你让我尝到了人生的滋味。”
《听说》,《海角七号》。两部电影有太多的共通点,注定要放在一起讨论。 一直对台湾电影有种偏爱,大概是文化上的相通吧。当听到屏幕里的人说闽南话的时候,那感觉是无比的熟悉。还有一群俊男靓女,做一些好玩的事情,配上丰富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再加点感情调味,那简直就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面线糊。话说我对面线糊的思念已经到了要发疯的境界。如果我每想面线糊一次便仿照秧秧往水鸟里投硬币,那我投的硬币可以填满一整个东湖。
台湾电影喜欢把镜头对准个人,准确的说是对准普通个人。他们都简单得真实,真实得像我们身边的朋友。而我们身边的朋友都是可爱的。连镜头都是一贯的清新亮丽,蓝天白云,阳光海风。拖鞋加机车。可爱的还不止是主角,还有主角的前辈——《海角》里的代表和茂伯,《听说》里的天阔爸妈。当他们也无厘头到令人捧腹的时候你是不是想起了你的爸爸妈妈,伯伯婶婶,七姑姑八舅舅中也有这么号人物。我的遥远的梦想之一就是在家里拍一部闽南语电影。我相信效果不会比台湾电影差。
台湾电影吸引我的除了熟悉的感觉和可爱的人物描写之外,是贯穿全篇的有趣和感动。做到即有趣又感动,基本都会成为一部叫好又叫座的电影。比如《海角七号》,比如《听说》。台湾电影的有趣不同于大陆和香港的套路。大陆以宁浩的疯狂系列为例,让人发笑的地方都是情节冲突造成的,而冲突又是编剧和导演人为造成的。用心良苦的编造一个巧合度极高的故事,就为了利用这些不断的巧合来产生笑料,这样的有趣总让我觉得别扭。想象一下有个人绞尽脑汁给你讲一个笑话,你还笑得起来吗。忍不住提一下的还有张艺谋的《三枪》。我还没看(我知道我一定会看,至少得看看它到底烂成什么样),但不难想象所谓的笑料百出也不过是小沈阳耍的那小把戏。喜欢耍猴的人可以得到不少乐趣。但我不能。而港片有趣的当然得是周星驰。周星驰的有趣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夸张——夸张的人物,夸张的表情和夸张的台词。当表演夸张之后,产生的效果不是极大的有趣就是极大的庸俗。周星驰做到了前者,而香港其他喜剧片都是后者。那么台湾电影的有趣是什么呢?我想台湾电影的有趣来源于两点:一是生活本身的经验,二是人物可爱的性格。可以举两个例子来说明。《听说》里天阔的爸妈一出现肯定会让你爆笑,这笑发生在生活中最平常的时刻,爆笑之后是会心的微笑,让人回想起来的时候是一种亲切感;《海角》里茂伯随便说句话便能让人发笑,这笑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大家一定会觉得茂伯是个可爱的老头。这种有趣是真正的有趣,回味无穷。
一部纯有趣的电影是无聊的。嬉笑怒骂,七情六欲,踢掉一切只留下一个笑字,能不无聊吗。于是但凡优秀的电影总少不了感人至深的情节。《海角》里乐队的成功演出(这是电影里所有人成长的见证),《听说》里姐妹的相互扶持,无不令人感动。感动与有趣的成功结合,让我在看台湾电影的时候有着绝佳的观影体验。另外美国人也喜欢在电影中体现他们的情感关怀。特别是911之后。美国人喜欢灾难片,因为灾难中人更容易体现出爱。比如《后天》和《2012》,一样的路子,一定先是一堆人有着各种各样的情感问题,然后灾难一来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皆大欢喜。相比美国电影这种借灾难以全民情感大爆发的模式,我更偏爱台湾电影里那种简单的个人的情感。更微小也就更真实,更真实也就更感动。
最后借用《听说》里天阔形容秧秧的话来形容我广大的朋友们:很努力,很乐观,很可爱,很活泼,很孝顺,很亲切,很善良,对姐姐(没有的自己换)很好,对大家都很好。
君を忘れた振りをしよう。
我会假装你忘了我。
仆たちの思い出が、渡り鸟のように、飞び去ったと思い込もう。
假装你将你我的过往、像候鸟一般从记忆中迁徙。
君の冬は终わり、春が始まったと思い込もう。
假装你已走过寒冬迎接春天。
本当にそうだと思えるまで、必死に思い込もう。
我会假装…一直到自以为一切都是真的。
そして、然后、君が永远に幸せである事を、祈っています。
祝你一生永远幸福
当大男人主义早已习惯且自然於电影中,听到阿嘉跟友子说「留下来,或我跟你走」的时候,有没有人觉得这家伙很有新时代男人的魅力?
山林BOT、土地BOT、连海都要BOT!
「我不是抛弃你,我是舍不得你。」
[干,我是国宝那]
「有爱情,才有思念吧!」